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教学的成功之道

Coursera作为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平台，将世界各国顶级大学的多学科领域的优质课程资源汇聚到一起，为人们提供了更多的学习机会。笔者以在线学习者 的身份对Coursera中多门课程进行了体验，并针对2013年10月15日正式上线的“混合学习：对学生的个性化教育”(Blended Learning： Personalizing Education for Students，以下简称“混合学习”)课程进了全程跟踪学习，从亲身体验出发，对其在学习资源设计、教与学以及评价等方面的成功之处进行分析，以期为 我国在线课程的开发与应用寻找经验支持。

一、资源——专为在线学习者定制

资源是影响学习者学习效果的关键因素。对在线学习者而言，学习资源的作用最为重要，它直接关系到学习者对所学知识的兴趣及其学习效果。 Coursera之所以能够成为在线教育的佼佼者，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它充分考虑了在线学习者的特点和需求，并据此进行了专门资源的定制。在“混合学习” 这门课程中，Coursera就根据在线学习者需求提供了片段式、互动式及情境化三种类型的学习资源，为学习者开展个性化在线学习奠定了基础。

1、支持学习者碎片化学习的片段式资源设计

微软研究人员Linda Stone曾指出：“现代人类大都处于一个‘连续注意力局部集中’的状态，人们的注意力会因为不断的外界干扰而分割成多个片段，要实现注意力在整个工作或 学习过程中的始终保持是不现实的。”考虑到这一点，“混合学习”将每周的课程分为多个十分钟左右的视频模块，每个模块围绕一个主题展开，以帮助学习者进行 碎片化学习。以第一周的“视频2：混合学习的定义”为例，该模块围绕“混合学习的定义”展开，主要包括“混合学习”和“高质量的混合学习”两个概念的介 绍，总时长不到10分钟。这种片段式资源设计不仅符合学习者的认知特点和信息加工规律，有助于他们对注意力和时间的分配，而且也避免了他们“认知负荷”的 产生，提高了在线学习的效果。

2、提高学习者参与积极性的互动式资源设计

通常，网络环境下学习资源内部的互动关系可归结为两大类：“人—人”交互和“人—媒体”交互。“混合学习”在视频中嵌入多个测试题就是“人—媒体” 交互的具体实践，这有利于保持学习者注意力的有效集中以及对学习内容的充分理解。如图1所示，该视频设有两处“嵌入式弹出测试”，即该视频会有两次停顿以 供学习者进行自我测试。虽然在此过程中学习者仅仅是在与已设定好的自动反馈系统进行交互，但这足以增加他们的参与感与成就感，对激励学习者后续学习的积极 性，促进其对课程内容的理解和掌握具有重要意义。Coursera的这种做法和20世纪60年代程序教学运动在教学机器身上的实践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说 是对程序教学运动中及时反馈原则在技术上的一种超越。“混合学习”在资源设计时将互动式的技术手段巧妙地应用其中，不仅给学习者带来了新的学习体验，也为 自身赢得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3、促进学习者知识建构的情境化资源设计

情境认知理论认为，“知识是个体与社会或环境互动的产物，是个体与环境交互过程中建构的一种交互状态，任何有效的学习都不可能脱离情境而发生。”考 虑到这一点，《混合学习》在资源设计中包含了丰富的以情境问题为核心的知识，并以其丰富的课程资源为基础，创设了多种情境，将资源巧妙地融入到各种情境 中，为学习者在多样化情境中更好地开展学习活动奠定了基础。此外，为了使学习者更好地融入学习过程，课程还运用模拟现实生活中典型场景的方法，以增加仿真 情境对学习者感官的有效刺激。以“混合学习”为代表的Coursera课程表现出来的这种情境化的资源设计理念，能够使学习者在体验中自觉地参与到学习活 动中去，迅速而准确地理解学习内容，进而更好地促进他们对知识的意义建构。

二、教学——将学习者置于中心地位

“混合学习”不仅在学习资源的设计上充分考虑了学习者在线学习的特点和需求，而且在授课氛围的营造、学习支持服务的提供以及教学指导策略的使用上同 样带来了新的体验。在吸收以往在线课程成功经验的基础之上，它构建了更加接近真实课堂情境的教学模式，有助于学习者更好地融入其中，进而提高在线学习效 果。具体而言，其做法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营造师生平等的对话氛围

“混合学习”是由New Teacher Center、Silicon Schools Fund及The Clayton Christensen Institute三家机构联合开设的。课程的讲授则由分别来自这三家机构的Rob Schwartz、Brian Greenberg和Michael Horn三人共同完成。这种做法将多个机构在“混合学习”教学中拥有丰富经验的教师集中到一起，组成了一个教师团队，并通过他们的默契配合给学习者带来了 新的“上课”体验。这种全新的体验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①教师在办公室中授课，通过丰富的表情、肢体语言以及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将整个授课过程打造成普 通的聊天形式，使学习者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文化创意和轻松愉快的学习氛围；②教师幽默诙谐的语言和恰当的表达方式，不仅展示出独特的魅力且将教学内容融合 到有趣的谈话过程之中，促进了学习者对知识的掌握。

2、引导学习者做好课程学习准备

无论在课程开展前还是开展过程中，“混合学习”都为学习者提供了充足的引导。在课程开始前，教学团队会对学习者进行调查，了解他们的基本情况、学习 期望和能力水平等，从而有针对性地调整授课内容和教学安排。同时，教学团队会在“Announcements”中向学习者提前告知课程学习所需的必备条件 (如课程开始和结束时间、学习目标、必备知识和技能、学习过程中的行为准则与交流方式等)，以帮助他们做好课程学习的准备。在课程开展的过程中，主要以邮 件形式督促学习者，并提供课程最新动态、重点难点解说等等。特别值得指出的是，课程在邮件使用上不再是发布生硬、严肃且千篇一律的通知，而是以亲切的口吻 传达具有针对性的个性化信息，拉近了师生距离，提高了学习者关注度，同时也保证了他们学习的持久性。

3、提供多样化的学习支持服务

及时有效且具有针对性的学习支持服务是维系在线学习的生命线。为了满足不同学习者多样化的需求，促进他们对相关领域的深入学习，“混合学习”通过 “Weekly Resources”提供拓展读物、课外拓展视频、博客等其他资源，对教学视频进行了补充和拓展。以“混合学习的定义”这部分内容的教学为例，点击“第一 周资源”下的“克里斯坦森学院的混合学习定义”链接，便可以进入到克莱顿·克里斯坦森学院的官方网站。克里斯坦森学院作为该课程的主办者之一，它将“混合 学习”作为核心概念并对其进行了更为详细的论述和深入探讨。同时，拓展资源的设置也为学习者根据自己的兴趣进行有选择性的学习提供了重要支持，不仅减少了 他们查找资源的时间，也保证了资源在拓展过程中的质量。

三、学习——高效率的在线交互和线下活动

詹姆斯·泰勒(James Taylor)曾在研究中发现，在线学习者并没有表现出教师所期望的积极参与在线讨论、主动实现高水平交互等行为，而是依然存在着观望和逃避的现象。也有 研究者通过分析指出了目前在线学习中存在的两个误区：①过度相信学生在实现各种交互活动中的主动性；②过分关注教学内容而忽视了学习者心理层面的社会性交 互。因此，为了更好发挥在线教学的实际作用并充分调动所有学习者的积极性与学习热情，Coursera在开展“混合学习”教学的过程中，充分考虑了在线学 习中影响交互之因素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并采取了在线交互与线下活动有机整合的方式，有效促进了学习者的参与。

1、线上讨论区——开启简单、便捷的师生与生生交互

Coursera为每门课程都设立了专门的讨论区，使其发展成为在线学习平台中最活跃的部分。一方面，学习者可以在观看教学视频之后针对教师设定的 多个主题子论坛展开讨论，以实现对知识的共同理解与掌握。另一方面，学习者可以在每周的分论坛上对教师布置的作业和他人提出的问题进行讨论。由于他们在注 册课程时都签订了“Honor Code”，因此不能对他人的问题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要在不断地讨论中建构知识。这有效避免了部分学习者通过不劳而获就得到学分的做法，极大地增加了学习 者在交流讨论中获取知识的机会。此外，“混合学习”还设有专门的教学助理负责学生的讨论，对学习者不能通过讨论自行解决的难题进行归纳和总结，并将其反馈 给教师以给予及时引导与解答。这种看似简单的交互平台不仅成为师生、生生之间沟通的重要桥梁，而且使得教师在交流中能够了解学习者的心理变化以及交互的发 生与发展，及时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并采取相应的补救措施，保证学习者的学习质量。

2、Meetup——搭建建虚拟与现实之间的桥梁

Meetup是一个加入和组建学习社群的入口，它为学习者罗列出了Coursera平台中所有的学习社群并鼓励学习者自主创建学习社群。在这里，社 群成员可以通过网络进行实时的在线交流，也可以根据学习需要在课下组织学习成员见面会，并注明会面时间与地点，以提供面对面沟通与交流的机会。线下的 Meetup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线上讨论的不具体、不深入、不全面且缺乏情感交流的缺憾，给学习者提供了摆脱“网络虚拟距离”的机会，使他们在没有空 间距离影响的情况下积极主动地参与到社会化学习当中，并获得超出课程目标的意外收获。从这一意义上看，学习社群可以说是对Coursera平台中线上讨论 区的补充与完善，它不仅为学习者提供了对感兴趣的问题进行讨论的空间，而且在鼓励线下互动的过程中为学习者创造了更多面对面交流的机会，有效推动了他们对 混合学习认识的不断深入，充分彰显了学习的社会文化属性。

3、社交平台——构建网络学习共同体

与讨论区相比，部分学习者可能会更喜欢应用Facebook、Twitter和Blog等平台进行交流。因此，《混合学习》将这些常用的社交平台集 中到一起，使学习者能够在日常网络交流环境中进行学习内容的讨论，提高了他们参与讨论的积极性。同时，学习者可以通过这些平台将未参加本课程学习但对混合 学习具有丰富经验的社会人士拉入到自己建立的讨论组中并展开讨论，也可以选择自己想要交流的伙伴进行单独沟通，从而得到更多知识和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混合学习》中对社交平台的集成不仅有利于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而且能够有效避免某些学习者不愿在本课程论坛上发表看法的现象发生，使他们积极参与到其他 关于混合学习的讨论中，在学习共同体中实现知识共享的最大化。同时，多样化的社交平台可以成为实现隐性知识共享的催化剂，最大限度地缩小共享各方的时间和 空间差距，使跨时空的隐性知识共享成为可能。

四、评价——逐步走向多元化

在评价上，Coursera意识到了传统单一评价方式的缺陷，主张运用多元化的教学评价对学生的学习进行全面评估：①评价不能单纯地针对学生的学习 结果，更应该反映他们学习的过程；②单一的成绩或分数并不能全面地反映学生的学习状况，因此应该从多个向度对他们进行评估；③通过不同的向度和多元的视角 对学生进行评价，以获得关于学生表现的真实而全面的回馈。针对上述观点，“混合学习”课程在评价方面试图通过多样化的评价方式对学生的认知、情感及技能等 方面的学习结果进行全面评价，以促进他们个性化发展与全面发展的有机统一。

1、同伴互评

为了促进学习者的反思，并寻找不同学习环境中适合他们的高质量学习模式，“混合学习”采用了同伴互评(Peer Graded Assignment)这一评价方式。它分两次进行，每次评价得分占总成绩的25%，学习者必须在评价截至日期前提交对他人的评价，否则将会失去评价的权 利，并会影响他们的最终得分。这不仅可以增加学习者之间的互动，促进他们对混合学习相关知识的理解与巩固，增强自我效能感，还能够在有限时间内提高学习者 的评价质量。同时，对于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来说，学习者队伍庞大，仅仅靠教学团队很难实现对他们提交的作业进行认真、及时、逐一的评阅，“混合学习”课程 中的同伴互评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

2、固定的模块测验与灵活的评分策略

“混合学习”课程为学习者安排了固定的模块测试。它根据测试目的的不同，设置了相应类型的试题，学习者可以通过多次操作完成各类测试，但评分标准会 发生相应改变。固定测试不仅可以及时了解学习者的学习情况，督促他们有计划地完成学习任务，同时也是对学习者学习结果给予肯定的重要手段，更有助于激励他 们的后续学习。此外，“混合学习”课程的每一份课程作业都明确规定了提交的截至时间，学习者可以申请延后提交，但分数会相应降低，逾期提交则该次作业不计 入成绩。这种灵活的评分策略能够让学习者在“不按时提交作业会受到相应的‘扣分惩罚’”等规定中时刻提醒自己，及时认真地完成学习任务。特别是对于想获得 证书的学习者来说，这种固定的模块测验和灵活的评分策略相结合的方法，对提高他们的学习效率、学习积极性和学习效果都是极为有效的。

3、多样化的作业形式与多元化的评价方式

在“混合学习”课程中，教师注重学习者发散思维和实际操作能力的发展与提升，作业的设置不再拘泥于一种形式，而是根据本课程内容的类型和特点进行了 适当调整。例如，有的作业要求学习者在本周的活动论坛上发表自己对混合学习定义的看法，并对论坛上任意两个同伴的看法进行评论，这对培养学习者的创造性思 维和批判性思维具有重要意义；有的作业则强调实践性，要求学习者记录实践过程并以视频的形式提交，学习者在实践过程中不仅锻炼了自己的动手操作能力，也为 今后更好地融入社会做了准备。伴随着作业形式的多样化，“混合学习”课程的评价方式也在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对不同类型作业有不同的评价标准，并将教师评 价、学生自评和学生互评等进行有机结合，充分发挥了评价的诊断与激励作用。

五、Coursera对我国开放在线教育发展的启示

通过对“混合学习”课程的全程跟踪学习，笔者发现Coursera之所以能够在多个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平台中脱颖而出，拥有海量用户并取得较好效 果，并不仅仅只是由于其课程的名校效应，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其课程资源、教学、学习和评价等方面的恰当安排及创新。目前，对于我国在线课程的发展而言，学习 Coursera在这些方面的成功经验，充分考虑在线学习者特点，在提供多样化交互平台及符合在线学习需要的学习资源的基础上，从教学、学习和评价等方面 对在线课程进行优化，能有效推进开放在线教育的发展。

1、资源上满足在线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需求

目前，我国大多数在线课程的视频资源，大多数仅仅是将传统教室的授课过程录制下来直接传到网上，因此存在很多问题，如视频时长太长，学习者很容易中 途停止观看；视频中缺少学习者自主调整的设置，影响个性化学习；很少将学习内容与各种情境相结合，不利于学习者的知识建构等。这直接影响了学习者持续性的 保持，降低了在线学习的效果。相比之下，Coursera不仅对视频时长进行了调整，创设了各种情境，还在视频播放中充分考虑了不同学习者的认知特点和需 要，极大地满足了他们的个性化需求。从Coursera的经验出发，笔者认为要改变目前我国在线课程资源枯燥单一、缺乏交互的问题，就应该充分考虑以下几 点：①根据知识模块或学习主题对视频进行分割，促进学习者的碎片化学习；②选择视频中需要考察的重点内容并紧随其后嵌入相应的试题，用以增强学习者的情感 交互体验，从而改进学习效果；③在视频录制前做好教学设计，创设有利于学习者知识建构的各种情境，并将其应用于课程讲授过程之中。

2、教学上提供完善的课程学习支持服务

在我国，无论精品课程的建设还是视频公开课的建设，都没有形成与之相应的、完善的学习支持服务，仍然存在缺乏课程信息的实时提醒、课外拓展资源质量 不高且不丰富、不支持多种格式的下载服务、视频没有设置播放速度调整按钮等问题，不能给学习者带来良好的学习体验，也很难引起他们的兴趣。鉴于 Coursera平台提供的线上交互与线下活动有机结合的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在课程教学实践中取得的成功，我们认为，要充分考虑学习者学习体验的重要性，并 对我国当前在线课程的支持服务进行适当改进与完善，比如：①根据课程需要提供实时邮件提醒服务，保证学习者定期完成学习任务；②在视频界面设置速度调整按 钮，供学习者根据需要适当调整视频播放速度；③提供字幕类别选择功能，满足不同语种学习者的学习需求；④提供不同格式的视频、音频等课程资源，供学习者自 行下载学习。

3、学习上打造空前开放的学习共同体

目前，我国的在线课程通常仅限于国内学习者，难以构建多元文化交融、开放的学习共同体。同时，现有的在线学习者一般不愿意在社交平台上与他人分享知 识，很难形成有效促进在线学习发展的共同体，进而影响了学习者之间的有效交互和知识的共建共享。因此，要充分发挥在线学习的优势，实现知识共享的最大化， 从Coursera的经验出发，可以在以下几个方面做出努力：①在课程论坛中保持学习者即时提问、教师即时回答的状态，也就是达到“即问即答”，充分调动 学习者的积极性；②重视各种社交媒体的应用，满足学习者的个性化需求，从而吸引更多学习者参与进来；③扩大注册用户范围，吸纳更多国内外的学习者，形成包 容文化与地域差异的开放的学习共同体。只有充分考虑在线交互、学习者群体构成的多样化，才有可能打造一个空前开放的学习共同体，有效推动在线课程的教学与 学习不断走向深入。

4、评价上制定灵活多样的评价机制

目前，我国在线课程在评价机制方面还很不完善，仍然存在评价管理机制不合理、测试题目缺乏多样性、评价方式单一、没有颁发相关证书以给予学习者肯定 等问题。这不仅阻碍了学习者的全面发展，也难以实现评价本身应该具有的价值。Coursera的经验告诉我们，为了解决当前我国在线教育面临的问题，需要 从以下几个方面付诸努力：①规范评价制度，保证评价的有效性；②针对不同课程内容采用不同的评价方式，促进学习者在知识、技能和情感方面的共同发展；③综 合运用教师评价、学生自评、学生互评等多种评价方式，从多个视角对学习者进行评价，使其对自己形成全面的认识；④提供课程认证证书，肯定学习者的努力，提 高他们的学习积极性。总体而言，我国的在线教育需要采用多元化的评价方式并充分发挥评价的诊断、激励等功能，使学习者在“肯定”与“否定”中不断发展。

六、结语

Coursera在课程资源设计、教师的教、学生的学以及评价等几个方面的创新是其迅速发展的重要因素，对我国在线课程的建设与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 价值。但必须注意的是：要使我国的在线课程像Coursera 一样迅速发展，不能仅仅将其成功的经验直接复制到我国的在线课程开发与建设中，而应该根据我国学习者特点和现有的技术支持开发出“本土化”的在线课程。鉴 于此，我们应该将学习者置于在线课程的中心地位，在充分考虑在线学习特点和学习者个性化学习需要的基础上，进行资源的设计、教学活动的安排及评价方式的确 定，打造符合我国在线教育特点和学习者需要的多样化课程体系，推动开放在线教育的不断发展。

来源：《现代教育技术》2014年第12期